肖群接送了一段时间黄锐放学就无语了，约了向南昭一起吃午饭，边吃边抱怨，“虽然我是经常协助条子给点消息，可也不用这么舔吧？阿昭你知不知道他们怎么说我？”
会抱怨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。向南昭这段时间在陪王竞舟，所以把晚上送黄锐回家的事儿拜托给了肖群。肖群身份在那摆着，有人说话不好听也在情理之中。
向南昭就说：“跟条子关系好，总比跟道上的关系好要强。一个能帮你减刑，一个帮你加刑。”
肖群抱怨的就是，“他爸那咖位，我得犯多重的罪才用得着那条门路啊？”
完全就付出和收入不成正比，还不如跟个片儿警拉近关系。不过好处也不是没有，至少警方临检就要客气得多，不会歪鼻子歪脸的看他不上了。
肖群这段时间没有再上妆，睡得足吃得温和，皮肤状态逐渐改善，整个人看起来越来越清爽，“现在还没把凶手抓到，就基本上抓不上了。折腾半天还是白折腾，连死的那个是谁都没摸清楚。”
“你还没想起来那人是谁？”向南昭问。
肖群摇头，问：“那边给你回信了没？”
也没有。
向南昭说：“要再找其他人去试探，可能对方警惕性会更强，更难摸到它尾巴。”
前前后后已经不短时间，那人能躲这么多年连外貌都不让人知道，靠的大概就是这份谨慎。
“可能对方不想接这单了。”肖群想了想，“做这种脑袋别在裤腰上的生意，什么时候取消交易都不奇怪。反正要没别的门路，也只能等。”
找不到线索，就不用面临危险，肖群倒是挺高兴的。不过这种高兴不能摆在脸上，肖群说：“那边走不通，我这边往外放的消息也没有停。要一年内没消息，就是真的没消息了。阿昭你心里得有准备。”
向南昭点了点头没说话，肖群就又找了话题，抱怨说：“阿昭你也没必要为陪个小崽子连酒吧都不开了。我好不容易叫了人把你场子暖起来，你一关白费。你又不是他家保姆，还管接管送。美不死那小崽子。”
“离得近才好打听消息，要他那边关注了，我也好提前跑路。不然跌坑里都不知道为什么，多冤。”向南昭笑。
肖群眉毛动了动，“要查不到你就要走？不是说退休养老了？要养老我看C市就不错，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。”
向南昭转着手里的钥匙圈，“这一行哪有退不退的，下面小的撑得住事，就能安稳养老，撑不住还不得回去收拾残局。”
道理是这道理，肖群还是说：“我看赌场的生意就挺好的，虽然危险但好歹也有些保障。你那儿子不如还是让他继承他妈的生意，你这边的还是退了。也不差钱，没得为钱把命不当命。”
两人聊了一下午，向南昭看了下时间就去接王竞舟。
肖群也闲得没事儿做，干脆就跟着向南昭一起，三个人骑不了一辆车，就把机车丢在他那，“要不你去学开个车，拿个证。反正现在学便宜，学下来也就四五千。我到时候把四轮的借你练练。摩托车才能带一个人，去哪玩都不方便。现在天气也快冷了，再骑就得换装备，多麻烦。”
学车要能天天去，也就一个月的事情。
向南昭想了想也是这道理，现在租车也不贵，都不用学技术，只用在手机上刷几套题就行，“你有没有熟人开的？离我住那儿近点。”反正就是送钱帮跑个腿办手续，给熟人还能记个人情。